第一次去露营短句合集5篇
第一次去露营散文
我有一个梦,带着心去流浪。这好像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梦想。有梦的人生是不是完美的人生呢?我从来没有去奢望哪一年或哪一天去实现这个梦想,也许,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梦想打开了关闭很久的心扉。我从心里感谢我的那份幸福来自和我相处的驴友。是我的GPS驴友让我在梦想里插上翅膀自由去飞翔。
6月3日那晚,我们吃完烧烤要去雪野湖的沙滩扎营。我一直都以为我在做梦,那个美丽的雪野湖,一半是沙漠,一半是海水的湖辽阔的一望无际。因为氤氲的天气,远处在断断续续的朦胧,湖面漂着几叶小舟,跟随着风来回摇曳,风吹皱了湖面,荡起一道道涟漪,湖水调皮着使劲拍打着岸边,湖中的垂柳,如飘逸着它的长发,绿油油的触摸着湖面,仿佛一位少女站立湖中清洗着自己美丽的秀发,而陶醉与雪野湖之间。远方的青山围绕着雪野湖座座相连,心心相通,湖中有山,山中有湖,是山弄影?还是影弄山?则不思其解。
我们摸着黑来到沙滩,我选择离雪野湖岸边很近位置扎营,这样我就可以听到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听着这般如动听,悸动的此岸与彼岸的浪漫何须不让人去失眠?那一夜漆黑,湖水的远方略微有点微弱的灯光,像星星。我把帐篷扎好,想象我今晚就可以在这个小小的帐篷里聆听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一种妙不可言的冲动瞬间与我的血液融入在一起。我似乎并没有困意,我似乎有点雀跃得像个孩子围着雪野湖跑了起来,软软的沙滩就在我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唰唰”声,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而我的心里有星星,有月亮。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坐在湖边,近距离的听湖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听,你听见吗?多么悦耳,多么辽远,多么心怡神旷,多么悠悠远远。像一个人走在很长很长的小巷里,风散了长发,风吹起长裙,还有风吹起的长笛,我好像嗅到你的'气息,淡淡的,柔柔的香体,裸露了你白眉的笑靥。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的血脉正流向你,我的心融入你的心——我的雪野湖啊!你让我的灵感在漆黑的夜里为你点亮烛灯,为你而倾倒你的裙下,咀嚼你的温柔,咀嚼你的静逸,咀嚼你的相思,咀嚼你的柔情。真的好想一个人坐在雪野湖的岸边,倾听雪野湖的往事,倾听雪野湖夜的柠檬九月,雪野湖的夜晚有些凉意,或许是我的意志不坚定,或许。我最终还是钻进帐篷里。我躺在帐篷里仍然很清晰得听见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一下,两下
早晨4点的时候,我被“啪啪啦啦”的声音惊醒,原来外边下起了小雨。我忙从帐篷里出来,风很大,雨点好像很急,雪野湖仍一片漆黑,我站在湖边淋了一会儿雨,仿佛是喝下一杯冰镇的扎啤那么凉爽,舒坦。哦,风啊,使劲的吹吧;哦,雨啊,使劲的下吧。我在帐篷里等到天亮再次出来时,雨,已经不下了。雪野湖一片雾霭,湖水与青山若隐若现。“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雪野湖荡漾着几只小船,随风摇摆,哦,当我在这个清晨第一眼看见雪野湖还在怀疑莫不是进入了一副水墨画一般,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会看到这千里烟波,晨霭楚天阔,有着千种风情的雪野湖不知在此刻的瞬间撩拨多人的梦想啊。
草色烟光,唯有多情者无言凭栏意,风细细,望极秋韵,有谁会读懂这般雪野湖的清秋节。第一次在外扎营,选择这般秋色,选择这般不舍,选择这般让心自由自在去飞翔,流浪,没有日期,没有约定,只有这看不够一帘的秋色叫人怎个难以弃舍,还有——雪野湖,小舟,雨,还有小小的帐篷,帐篷以外的梦想
第一次露营散文
第一次露营,是在一个枫叶红遍山野的季节,那天阳光明媚,秋高气爽,惠风和畅,真是游山玩水好时机。
据说那里依山傍水,果树飘香,岭上开满了野菊花,姹紫嫣红,令人神往。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好奇心强,好想知道石头是怎样冶炼成黄金的。于是,与友相约,去他私人开采的金矿游玩。
这天起了个大早,一番梳洗完毕,便兴致勃勃地坐上了朋友的吉普车。也许是出门少的缘故,对外界事物都觉得那么新鲜,整个人激动地有些失控。
车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一排排树木穿梭而过。遥望远方,奇峰峻岭,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袅袅的花香扑鼻而来,浓浓的山野气息充盈心脾。
神奇的大自然瞬间让我陶醉其中——
一路颠簸,总算到达矿部,一个个帐篷彼此相连,矿部办公的地方,是三间平房,两张办公桌,四张椅子,一个档案柜就是全部的家当,简单实用。
中午,大家就在山坡上聚餐,这不,男男女女围坐一起,吃着大块肉,喝着大碗酒,大声说话,放声大笑,原始的豪放不羁,且又不失文明,使人无拘无束,这氛围,让大家不自觉的融入其中。这是我有生以来前所未有过的快乐。
饭后由朋友陪伴,一起来到顶峰观景。因为走的太匆忙,忘记了带双平底鞋,高跟鞋在陡峭的山路间,绝对是一次考验,鞋跟摇摇欲坠,几次差点摔下来,幸得朋友眼明手快把我扶住,免遭意外。
漫步在山岗,野菊笑迎秋风,彩蝶舞,蜜蜂忙,山涧溪水潺潺,野果坠枝飘香。深吸一口气,芳香入骨。置身于花草丛中,似乎尘世间所有的郁闷都烟消云散,心宛若林中的雀鸟自由翱翔。这种感觉很轻松自在。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不争气的鞋子,最终提出了抗议,开始罢工。鞋跟断了,并扭伤了脚,刺骨的疼痛抹杀了花海里的兴奋。朋友搀扶我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峰顶,回到矿部。
山上的条件毕竟是艰苦的,没有医务室,工友们倒了半碗酒,涂抹在脚裸上搓揉,痛的我泪凝双眸,呲牙咧嘴,完全失去了少女的矜持。
一位四川工头的妻子,找来一双布鞋让我暂时穿上,虽然有些稍大,但穿在脚上还是蛮舒服的。
冶炼黄金的过程是在晚上进行的,看来回不到城里了,要在山上宿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好在这里的人都很和善,也令人安心。
晚上是最热闹的时刻,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终于可以轻松了。这些工人来自四川达县,孩子留守老家,男人携带妻子来到河南打工,真的很不容易,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女人还厮守在身边,由衷的佩服这群妇女,她们对伴侣执着的爱,感天动地。
晚风习习,树影婆娑。一轮明月悬挂夜空,星子眨着调皮的眼睛对着风儿说着不老的情话。
与我同一个帐篷的是白天借给我鞋穿的女子,那是一位大我几岁的年轻媳妇,个子不高,却长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着装虽不时尚,却也干干净净,比起其它妇女,要好很多,也很讨人喜欢。
她讲着一口流利的四川话,我却半点也听不懂,也许她的老公是工头,她似乎很圆滑,酒量也不错。我滴酒不沾,哪怕是啤酒三两杯也会醉,何况与一群陌生人在一起,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这群男女豪饮,偶尔拖着跛脚走出帐外,赏赏月色,听听风吟。
大概是白天走路太多,浑身有些慵懒,只想躺下睡一会。和朋友打声招呼,便回到休息的'帐逢。此时才发现,那个年轻的妇女早已进入了梦乡,轻微的鼾声,打破寂静的夜晚,我和衣而卧,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第一次野外宿营,还真不太习惯,外面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轻叩着我每一根神经,好紧张。时尔有一两只老鼠在帐逢的角落肆无忌惮的跑来跑去,我似乎后悔了这次出行,不敢闭上眼,生怕突然出现蛇虫之类的东西。
夜,很静,我的心忐忑不安,躺在床上,紧张得透不过气,看来今天将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天灰蒙蒙的还没有放亮,我便起身走出帐逢,也许是彻夜无眠的原因,觉得更加疲倦。此刻伙房里早有人在,炊烟袅袅,扑鼻的饭香令人垂涎三尺,我沿着那浓郁的饭香走去。
早餐很简单,一锅粥,二种小菜,一笼馒头。毫不客气的盛了一碗粥,吃了点小菜,抹了把嘴巴,走出伙房。
晨起的空气好清新,少许薄雾弥漫整个山区,有些微凉……
离开矿部的时候,已近中午。脚上仍穿着那双布鞋,鞋子的主人还未下工,无法向她辞行致谢,心里一遍遍默默祈祷,好人一生平安!
我的第一次露营,竟是这样的精彩。多少年过去了,那一幕定格在脑海。那种原始的豪放,那欢快的笑声,那善意的面孔,那醉染的层林,那翩跹的彩蝶,那涓涓细流的小溪……久久挥之不去。此刻,我竟然怀念起那次露营!
莫言散文《第一次去青岛》
第一次去青岛之前,实际上我已经对青岛很熟悉。距今三十年前,正是人民公社的鼎盛时期。全村人分成了几个小队,集中在一起劳动,虽然穷,但的确很欢乐。其中一个女的,名字叫做方兰花的,其夫在青岛当兵,开小吉普的,据说是海军的陆战队,穿灰色的军装,很是神气。青岛离我们家不远,这个当兵的经常开着小吉普回来,把方兰花拉去住。方兰花回来,与我们一起干活时,就把她在青岛见到的好光景、吃到的好东西说给我们听。什么栈桥啦,鲁迅公园啦,海水浴场啦,动物园啦,水族馆啦……什么油焖大虾啦,红烧里脊啦,雪白的馒头随便吃啦……通过她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描述,尽管我没去过青岛,但已经对青岛的风景和饮食很熟悉了,闭上眼睛,那些风景仿佛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方兰花除了说青岛的风景和饮食,还说青岛人的"流氓"。她说——起初是压低了嗓门,轻悄悄地:"那些青岛人,真是流氓成性……"然后就突然地抬高了嗓门,仿佛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似的喊,"他们大白天就在前海崖上吧唧吧唧地亲啊……"这样的事情比风景和饮食更能引起我们这些小青年的兴趣,所以在方兰花的腚后总是追随着一帮子小青年,哼哼唧唧地央告着:"嫂子,嫂子,再说说那些事吧……再说说嘛……"她低头看看我们,说:"瞧瞧,都像磅一样了,还敢说给你们听?"
生产队里有一个早些年去青岛贩卖过虾酱和鹦鹉的人,姓张名生,左眼里有颗宝石花,歪脖子,有点历史问题,整日闷着不吭气。看方兰花昂扬,气不忿儿,终于憋不住,说:"方兰花,你天天吹青岛,但你是坐着你男人的小吉普去的,你坐过火车去青岛吗?你知道从高密坐火车去青岛要经过哪些车站吗?"方兰花直着眼答不上来。于是张生就得意地歪着脑袋,如数家珍地把从高密到青岛的站名一一地报了出来。他坐的肯定是慢车,因为站名达几十个之多。我现在只记得出了高密是姚哥庄,过了姚哥庄是芝兰庄,过了芝兰庄是胶西,过了胶西是胶县,过了胶县是兰村,然后是城阳、四方什么的,最后一站是老站。但在当时,我也像那张生一样,可以把从青岛到高密沿途经过的车站,一个磕巴都不打地背下来,而且也像张生那样,可以倒背如流。所以,在我真正去青岛之前,我已经在想象中多少次坐着火车,按照张生报告的.站名,一站一站地到了青岛,然后按照方兰花描画出来的观光路线,把青岛的好山好水逛了无数遍,而且也梦想着吃了无数的山珍海味。梦想着坐火车、逛风景是美好的,但梦想着吃好东西是不美好的,是很难过的。嘴里全是口水,肚子咕噜噜地叫唤。梦想着看看那些风流人物在海边上恋爱也是不美好的。
等到1973年春节过后,我背着二十斤绿豆,二十斤花生米,二十斤年糕,送我大哥和他的儿子去青岛坐船上海时,感觉到不是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而仿佛是踏上了回故乡之路。但一到青岛我就彻底地迷失了方向。从我舅舅家那两间坐落在广州路口、紧靠着一家木材厂的低矮破旧的小板房里钻出来上了一次厕所,竟然就找不到了回去的道路。我在那一堆堆的板材和一垛垛的原木之间转来转去,从中午一直转到黄昏,几次绝望地想哭,汗水把棉袄都溻透了。终于,我在木头垛后听到了大哥说话的声音,一转弯,发现舅舅的家门就在眼前。
等我回到了家乡,在劳动的间隙里,乡亲们问起我对青岛的印象时,我感慨万端地说:"青岛的木头真多啊,青岛人大都住在木头堆里。"
去山东散文
我的军旅生涯平淡无奇。所能够留于纸端的皆是平淡如水的事情。
有个夏天傍晚,我正在一块布满石头子的空地上踢球,股长刘淑旻心急火燎的招呼我过去。
“宁宁,我回家探亲,行李太多,你送我到火车站吧!”
这是首长对自己的信任,二话没说,我随同刘股长就到了火车站。
到了车站,刘股长又改变了主意。
“宁宁,不行我给你买张车票,你送我到德州吧!”
刘股长的老家在山东莱阳,德州是途中的中转站。
我二话没说,跟着刘股长就上了石家庄开往德州的火车。
一到德州,时间赶得及时,刘股长接着就买到半个小时后的车票,买票时没忘了给我买了一张返回石家庄的火车票。
刘股长抱歉地说:“票卖完了,你的票是明天早上的!”
我说:“没关系!”
刘股长问:“兜里有钱吗?没钱我给你,晚上住个旅馆!”
我说:“有!你赶快进站吧!别耽误了!”
我理解股长归心似箭的心情。我知道股长此次回家的重要任务是实施“造人计划!”
晚上11点,股长顺利的蹬上开往莱阳的火车。股长前脚走,我攥着车票,低头看自己的一身短打扮,身无分文,这可咋整?
唯一的选择就是流浪。我开始在德州的街头溜达。德州就是好——满大街的德州扒鸡店!扒鸡店玻璃窗里垛着一只只诱人的扒鸡!越看,肚子越饿;越饿,身上越冷;越冷,就开始疲倦。我想睡觉。可究竟到哪里睡呢?
我像流浪的三毛,缩着脖子满大街的`寻觅。终于,我发现了在大街旁边有一堆垛在一起的水泥板。我在四处寻觅了两张旧报纸后,决定在水泥板上安营寨扎!
也许是我的形象实在不像流浪的三毛,三毛有御寒的麻袋片儿,而我没有。昏暗的路灯下,扫大街的大妈,走来走去,几次三番疑惑的打量着我!睡,实在是睡不踏实。马路上,夜行的汽车一趟趟呼啸而过。最可恶的是蚊子,山东大汉一般黑压压一群;又像轰炸机群,在头顶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匆匆忙忙跳上返回石家庄的火车,隐隐约约感觉屁股上有点疼。原来,德州的毒蚊子毫不客气在我的尾骨旁边来了一大口,已经肿得有铜钱大小。可能是这个蚊子太毒,块头又大,饿得太很,出口又不凡,咬出的疙瘩,整整在我屁股上留了两年多时间才自行消退。
据爷爷说,我的祖上是山东菏泽一代。那次,我是生平头一次去的山东,想来,“老家”的蚊子实在是好热情,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