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千回百转时旖旎情深
在这个不知年代的边陲小镇中心大街上行走着两青年男人,个高的魁梧而面部冷峻,眼里有种让人战栗的锐利目光,稍矮些的白净而温文尔雅,目光柔和温暖,俩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都是一身布衣。他们就是镇守边关的大将,欧阳谨与副将司马硕。
先生,卖花吗?
俩个人同时转身,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正挎着花篮笑盈盈的跟他们询问。
你卖花?好吧,跟我们走,都买了。司马硕面带微笑的说。欧阳将军依然没有一点表情,转过身继续行走着。
卖花姑娘诧异而略带惊喜地怯生生跟在他们后面进入了掩在深巷中的将军行府。
-------------------------------------- 二 突如其来的伤害 ---------------------------------------
进门后,才发现好个气派的将军府,卖花姑娘更加显得胆怯了。
来人,请姑娘去客房休息,硕你处理下!欧阳将军面无表情的吩咐完就走开了。
姑娘跟我来吧。
我不休息了,给我钱,我走吧,要不钱我也不要了,花送给你们。
那怎么行?钱一定要的,你稍安勿躁。司马硕表情也变得严厉起来。
姑娘有些怕了,来到一处偏房,你休息吧,钱会给的,耐心等待,但有些事情要弄明白的。说完欧阳硕也走了。
卖花姑娘就这样被遗弃在这间房间里,连个询问的机会也没有。走到门口有俩个卫兵守卫把守,出不去的,她被软禁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待她的是什么?
晚饭时有人送来饭,并不打理她的问话匆匆而去,她真的感到恐惧了,自己被软禁了,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呢?她不得而知,哭累了绝望而惊恐的等待着,等待着她未来的处境......
夜很深了,依然没有人来,终于她困了,不小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模糊中她感觉有人抱起她来,她条件发射似的挣扎着,在微弱的灯光下,她看清楚正是白天那个没有表情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谁。
可是,男人的手紧紧地抱住她,让她窒息的得不到一点挣扎的空隙,嘴也被堵住了,他粗暴的掠夺着她的唇,她用惊恐的眼神呜咽着。
她像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已经被突然而来的惶恐吓得失去了反抗的知觉。
只是模糊的记得,这个男人粗暴而又疯狂的在她身上折腾着,把她置于极度的羞辱与昏眩中。身体被撕裂着,撕扯着,像是不知有多少人,多少手多少嘴在吞噬着她的一切,她再也感觉不到自己了,已经碎了,碎的感觉不到分离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多久,终于平静了,她的心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那个疲惫到处疼痛,麻木而又热辣的躯体已经不属于她了,真的不属于她了.....泪如水,却也洗不尽的耻辱,她不明白这一切倒是是为了什么?
太阳已经温暖的照进屋内了,欧阳谨终于醒来了,浑身酸疼的恍惚中他忆起昨晚的事了。脑中刹那间显出一些说不出的感觉,可是当他看到床上的点点殷红,不由得被刺痛了,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昨晚他从未有过的疯狂在一个女人身上,就像骑马上战场,竭力的厮杀着,每个血管与毛孔都在喷张着,他忘了自己,忘了世界,忘了身下那个女人,多日征战的疲惫与战场情绪的发泄,都汇于那一刻了。他得到情报有女性奸细在城内刺探军情以卖花为由,可是昨天他们转了一天也未发现卖花的姑娘,当她出现时便自然被当成奸细了。他把她当成一种泄欲的工具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是当看到床上的点点红他心头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有些不忍了,一个豆蔻少女怎经的起他一个如狼似虎之人疯狂的折磨!何况她不一定就是奸细,他终于懊悔自己昨晚的疯狂了!或许连日太压抑了心情高度警觉紧张,加之喝了点酒才会有如此举动,他动了这个还不知是否无辜的女孩!他很后悔自己的举动,这不像他。
来人
有,司马硕应声而至!
昨晚好吗?他的眼里显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不要再提起,司马谨满脸的不快与冰冷。她去了哪里?
她去后花园了吧?门口的卫士我已经撤了。唉,谁能经得起你的这一咬牙切齿的酒后折腾呢。
恩。忙你的去吧!
司马谨来到后花园,远远看见她蹲在地上,腿上有只小麻雀她正在细心的给它包扎。那一刻,他的心头现出一种温柔。
他悄悄走过去,你,还好吧?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这样问她。
她惊恐的抬起头,眼里是战栗恐惧伤心绝望冰冷的眼神,甚至他看到了她脖胫的瘀痕,不知怎的他竟然有些心痛。好像拥着她柔情的抚慰给与温暖。可是他不能,在真相没有明了之前。
她没有回答他,继续包扎着。你知道吗?我俯里不允许养小动物的,我讨厌这个。
那我求你好吗?看它多可怜,翅膀受伤了,飞不起来了,求你给它一个家,让我养着它,好了就放走。求你。
他诧异了,一个不为自己悲伤的女孩,好善良的人,把自己的痛苦屈辱放在一边为一只受伤的麻雀求情。他一个八尺男儿竟然被感动了!好个柔情善良的姑娘喔。看来有些事得尽早弄明白了!
可以!以后你可以自由的出入这里,你知道为什么不放你走吗?
我不想问,我知道弱小的我无法决定我的处境,一切任你吧,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选择吗?看的出她在生气赌气!
我这里是将军府,得到消息出现卖花的奸细,所以才会有这些事情。真相总会明白的,所以你现在还是有嫌疑,所以在这里得。昨晚我酒后乱性实在不该,跟你道歉。但你若是奸细我会把你送到军营慰劳兄弟们的。不知怎么司马谨竟然有些戏谑的如此说,或许这本身就是一种解释,因为他把她当成奸细了,所以才会这样。
等我清白了可以出去?
可以的,那一刻他心里竟然莫名有些失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蝶儿。
-------------------------------------- 三 身不由己的靠近 ---------------------------------------
有了自由的蝶儿渐渐的了解了这个府,看似眼里冷酷却很善良的将军,宽厚温和的副将兼管家司马硕。知道了太多他们的故事,太多将军的惊心动魄战场故事,她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渐渐消逝了对谨的仇恨,甚至在心里把他称为谨了。她忽然很恐惧甚至尴尬这样的想法,很是不愿甚至不知如何面对谨,毕竟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她!好在他似乎天天查看军情操劳战事似乎情况很紧张。她也渐渐的开始参与将军府的生活了,帮助做些事情,渐渐的甚至喜欢这里和谐的环境,与上下之间的默契亲切了。
有天,谨来到她的房间,看到蝶儿惊恐诧异的样子不禁有些尴尬,问,你会抚琴吗?好想听只曲子。
看到他满脸疲惫的样子蝶儿点头答应了:好,就弹一曲《高山流水》
谨笑了,坐了下来,蝶儿的琴弹得很好,把他带入了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中.......不知觉间竟然睡着了,他真的很累!
蝶儿停下抚琴,看着他熟睡那安详如孩童般的样子,不禁有种柔情浮现。甚至有点点心慌,更甚至是心动。她恐惧这种想法,这是不应该的,拿来一件衣服给他盖上,她悄悄的走出去了。
从此,他累了,闲了总是让蝶儿弹琴他听,看着蝶儿娇美的样子,想起那晚的记忆,常常有种难以控制的欲望,但他知道他在没有弄清真相给她承诺前是不会再伤害她了!
一切都安静而和谐的生活者,每个人都感觉这样的日子真好,有了女人的家真好,司马硕常常催促欧阳谨早作打算关于他和蝶儿。不管她怎样的身份她都是善良的女孩。可是身在军中有些事司马谨知道分寸,无论怎样动情他都克制,而且加大侦察力度,放出更多的探子,只求这个事尘埃落定,不管怎么说,蝶儿就像身边的一个食人花,好看,也能给人心情视觉味觉的满足享受,可就是不敢再碰,怕什么时候就会被吃了,毕竟战乱时期他不得不防,即使这样想让他痛苦也只能如此。
-------------------------------------- 四 心甘情愿的配合 ---------------------------------------
一个平常的落日黄昏,一匹快马出现在府门前,通报后,白发斑白的管家模样的人直接被带入到将军的书房。
小王爷,老王爷病重,盼你速归探视。说完老管家已是老泪纵横。
啊,老管家什么时候的事,我马上回去。父王有什么需要我去给准备,无论如何一定要就救治好父王。
小王爷啊,老王爷也是因年事已高,又加朝中受了些闲气,便一病不起,就是天天念叨你还没有成家,没有开支散叶老王爷对不起祖宗呢。
谨沉默了,他一直坚持他娶的王妃一定是他喜欢的,就像李清照与赵明诚那般恩爱情投意合!
所以他曾经抗婚出走,直到老王爷妥协答应他自己解决婚事!
唉,他在这方面算是个不孝子吧,要不是他的坚持如今老王爷也会儿孙绕膝了。
他尴尬的痛苦不堪,突然间他脸上显出一丝惊喜,急切地跟管家说,您老人家先回去,我准备下随后到,带着准少王妃人选。
我没听错吧,小王爷,真的啊,这就好这就好,我回去就禀明老王爷和王妃。老管家竟然兴奋得涕泪交加。
谨微笑着坚定的点点头。
蝶儿给你一个机会看你是不是奸细,帮我做一件事,作我的少王妃。老王爷病重很想看到我心有所属,你来配合我。或许我会放你走表现好了。
啊?什么时候?我可以吗?之后真的可以让我走吗?
恩,或许呢,看你的表现,很希望走吗?
那是,谁想一辈子不名不白的当奸细呢!我愿意配合你。其实蝶儿很想帮谨,即使是假的她愿意假一次,她已经发现她把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当成自己的心事了!
谨的眼里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赶紧叫人来打扮下,就走!
侍女拿来了漂亮的公主服,是淡紫色轻纱裙,绣着淡淡的稍深色的紫色蝴蝶,或是飞舞,或是休憩,或是双栖双飞,或是花间嬉戏,这一切象在淡淡的紫烟里,随着她的走动而活了起来。蝶儿旋转着,惊喜的笑着,好美丽的衣服,就如同给她作的一般合适。
我特意为你作的,知道你喜欢姿色,本想过几天等七夕节送给你的,如今穿着吧,喜欢吗?谨的眼里显出温柔而多情的炽热 ,蝶儿好美!
但很快他恢复了一直得冷峻,我们走吧,你记得要看我的眼色行事,万不可弄砸了。拜托了!他的眼里有一丝恳求,甚至深深的痛苦!
蝶儿看他的痛苦自己也很心痛,好,会的,她坚定地回答着。
一匹千里马被牵来,枣红色的,特别的健硕,是谨的坐骑战马。
谨跨上坐骑,伸手将蝶儿一把抱起来,放在马上,拉近缰绳,回过头神情严肃地叮嘱司马硕一定要盯好战事发展,看好家,不要暴露他的行踪。
司马硕点头,将军一路小心保重,这里你放心,万无一失。
谨点头,好,好兄弟,拜托了!说完策马狂奔而去!
蝶儿有刹那间的心慌,马好快喔!
搂紧我!要不你被摔下来我不会停下来拾你的!
蝶儿赶紧紧紧地抱住谨的腰,心不由得咚咚乱跳着,好熟悉的味道,是的,曾经有过的,只是那是带给她屈辱与难堪甚至是掠夺了她美妙的纯真,她以为那会是很美好的.....,想到此她不由得有些生气甚至难过,只是去恨不起来他了!
这个男人,已经让她不知所措了,是远离还是接近?都让她徘徊,她不甘心被他莫名的蹂躏过,却有难舍于他之间的距离,她真的很痛苦了!就像现在紧紧的抱着这个曾经让她痛苦耻辱的身体,却感到一种温暖与心动,甚至喜欢。
她困惑了,这个男人是人?是神?还是魔鬼?对于她来说,她已经迷恋他了。
他是魔鬼,是折磨她的魔鬼,是偷她心的魔鬼.......
她无法抵制他的诱惑,甚至自觉不自觉地被吸引着,就像今天,他竟然如她肚中的蛔虫般知晓她的心思,给了她一件她梦中的衣裳,想到此她不由得为微笑了......被一种幸福激荡着!
黑夜,在淡淡月光的笼罩下,谨策马奔驰在路上,背后还有一个紧紧抱着他的她,他的心里感到很温暖,很幸福,多少回梦里的场景,终于成真了,他喜欢这个已经深深烙进他心里的人。
有些事是该赶紧处理弄明白解决了,不管怎样她都是他的,碰见了注定今生分不开的,甚至生生世世!
不知多久,蝶儿在恍惚中听到一个老年人惊喜地声音,小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快快去通报老王爷与王妃。
蝶儿有些紧张她知道到了,他们跟随老管家来到内府,直奔王爷的寝室。
豪华而又高大的寝室里,王爷面色惨白的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坐在一边,必是王妃了,看见他们进来,王妃扑上来,抱住谨 ,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快见你父王。来人给小王爷少王妃上参茶。看来老管家已经将一切禀明王爷王妃了。
谨也泪流满面,不孝子见过父亲,母亲。这是您媳妇,因战事紧张没来得及回来禀告双亲,请原谅儿子的自作主张,但请相信她是一个儿子满意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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