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的风骨的好句子精选60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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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的风骨的好句子精选60句

优秀散文:文学的风骨

我们曾经在极左年代看到趴倒在政治淫威下的文学,充当着工具和打手;如今,我们在开放时期,却发现了不少趴倒在金钱和世俗下的文学,粉饰着“太平”和“盛世”。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人警醒和振奋的文学呢?

“站直了,别趴下”,是文学抵达真善美的永恒要求。直,靠的是风骨,文学的风骨就是文学的灵魂、文学的生命。

直,就是要敢于说真话,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要敢于揭露现实的黑暗,要始终与广大的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爱人民之所爱,恨人民之所恨,忧人民之所忧,乐人民之所乐。既要有远大的胸怀,又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向黑暗和腐朽低头。

毛泽东同志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一个人也是一个文学家最可宝贵的品质。

文学,归根结底还是人学,文学的风骨说穿了就是作家的风骨,老舍、巴金、赵树理、路遥等都是中国现当代最有风骨的作家。

然而,有风骨的作家却越来越少了,中国当代文坛被一些市侩把持着,他们穿着“文学”的美丽外衣,手持“作家”的'绿色通行证,趋炎附势,上下钻营,不靠诚实辛勤的创造性劳动而红紫于一时,甚至打击文学青年,与文学背道而驰。

我不止一次地看到,一些正直、勤奋、无悔的文学青年,不受金钱的诱惑,不向世俗低头,孜孜以求,笔耕不辍,顽强地守护着“文学”这块净土。尽管十分寂寞,尽管写出来的东西无处发表,无人出版,但他们还是坚持着,而且,明明知道书出来后不会有人购买(在《资本论》都无人问津的时代,谁还会为无名小卒买单呢?),可他们还要省吃俭用自费出书;明明知道把书免费送给别人也不会有人认真去读,但他们还是必恭必敬地把自己的书送给每一个他们希望读自己书的人。文章无处发表,自费出书又无人购买,无人阅读,这也许是中国当代文人最大的尴尬。

文学是一种追求,需要付出毕生的精力,甚至生命。曹雪芹写《红楼梦》,生活极其穷困潦倒,晚年甚至靠出卖字画为生,可他的作品却始终闪耀着人文主义的光芒,表现出作家的铮铮铁骨。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而且,每个人都为这个梦而活着。文学青年的梦就是写出一本惊世骇俗的“大书”来。当然,不是每一个人的梦都会变为现实,但连梦都不敢做的人究竟还会有什么大的作为呢?

所幸的是,文学史总是愿意为文学的风骨立碑。

清明风骨散文

四月五日,又见清明。

早晨起来推开窗,破天荒的没有见到满眼的阴郁和灰暗,淡淡的阳光照在墙上,显出一种慵懒的态度。这样和煦的清明,倒真是第一次遇到。

是的,清明这样一个本该充斥着忧伤的节日,如此安逸轻松的走来,竟让人那么的不适应。

在中国人的传统节日中,几乎可以寻到所有代表国人传统文化与精神内涵的习俗,这些习俗,不论悲喜,都是对几千年来我们所传承的情感和道德标准的演绎。它们或是代表了中国人身上值得称颂的品格,或是对儒家文化的敬重,再或是用口耳相传的故事去纪念一段传奇,感怀一段年华。

比如,清明。

清明节的习俗无需多讲,扫墓、祭祖。这同样是因为中国人落叶归根的故乡情结所衍生出的。家,对于中国人来说不过就是故乡的一方土地,逝后的安宁,是自己的生命与故乡的融合。祭扫,是对亲人的思念,对故乡的尊重,对家国的忠诚!

这份忠诚,不知有几人知晓,几人记得。我们走在纪念的节日,便不该忘却那值得纪念的曾经。

那是遥远的春秋时期。在晋国,献公的妃子骊姬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继位,设计谋害太子申生,申生死后,其弟重耳逃亡他国,陪伴在他身边的几个忠臣中,有一个名叫介之推的人。

重耳的逃亡之旅千辛万苦,一面躲避王城的追兵,一面又要为生计忙活。在这样的压力下,他终于病倒了。这时,介之推捧来一碗肉汤,可以想象在那样的环境下一碗肉汤意味着什么。重耳狼吞虎咽的吃完肉汤,这才想到打听肉的`来历。我相信起初介之推必定笑笑,轻描淡写般搪塞过去,但重耳也是心细之人,追问之下得知,介之推为救自己,割下大腿的一块肉,毫无悔意的奉上。重耳深受感动,热泪盈眶,当即许诺待有朝一日完成复国大业,必定重恩酬谢。

这一等,就是十九年。

十九年后,重耳复国,终成一代雄主晋文公。他论功行赏,为当年始终追随他的臣子加官进爵,却惟独忘了介之推。

怨不得重耳,介之推此时早已悄悄离去,和母亲隐居在山西老家绵山深处,过着清贫的日子。这就有意思了,中国古时最常见的隐逸之风在这里再次出现。但我一直认为,介之推的隐逸着实真诚。提到隐士,很多人会想到陶渊明,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田园诗人,用最洒脱的方式抽身官场,青史留名。但陶渊明的内心深处,真的心甘情愿做一个隐士吗?或许那只是在尝遍人情冷暖后的幡然悔悟;再有如竹林七贤,一样的怪异,一样的超脱,但那种超脱却多少有些做作,反而让自己无法真正隐匿在历史潮流当中。

介之推的隐逸,才是发自心底的,愿意将生命回归于自然的怀抱,真正远离尘世的打扰和政治的纷争。为了这份难得的淡泊,他甚至愿意用生命去执着的守护,而最后,也真是如此。

晋文公重耳想起介之推后,马上派人去请他。去了几次,无功而返。于是重耳亲自前去,迎接他的是茫茫绵山,这或许是一种昭示,昭示介之推的天性自由,若是重耳明白,悲剧也就可以避免。

亲自拜访无果,不知是谁的馊主意,放火烧山,逼介之推出来。求才心切的晋文公又一次昏了头,下令烧山。大火烧了三天,最后,在一棵烧焦的柳树旁见到了介之推和他母亲的尸体。

晋文公后悔万分,安葬忠烈,下令将绵山改为“介山”,并颁布法令,规定放火那日为寒食节,每年的那天,全国不准生火,只吃冷食,以纪念介之推。晋文公觉得这还不够,又伐下一段烧焦的柳木,做成木屐,哀叹曰:“悲哉足下。”此后,上级表示对下级的尊重,就沿用“足下”这一称呼。

介之推的死的确带给晋文公很大的冲击,第二年,他又一次来到介之推的家乡进行祭拜,看到那棵烧焦的柳树又获新生,兴奋的折下一枝,想到介之推生前对他“勤政清明复清明”的叮咛,便定这一天为清明节。这天,恰巧是寒食的第二日,后人姑且就将两个节日合并,来纪念这位忠烈之士。

时到如今,似乎很难再听到清明提及介之推。但这位隐士在我心里永远有着一席之位。跟太多为功名耗尽一生的文人志士不同,介之推追求的,正是文人身上难得的风骨,他用坚守告诉世人什么是至情至性。或许有人质疑,若是身怀才学,就应当辅佐君王,成就霸业。可不妨试想,介之推真要做官,怎会宁死也不出山?很多时候,放下比拿起更难。

舍与得,有时只是一念间的选择,却需要用生命去守护… …

落梅风骨的散文

一本书,像一个路人,擦肩而过,或者,短暂交谈,匆匆离去。书海恰似人海,知音难觅,有幸遇见,始终相依。

茫茫书海,就是这样的遇见。实在记不得何时,什么样的心境,如何开始阅读她的文字。我相信缘分,只因偶遇的八个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像久别重逢,熟悉也惊心。胡兰成写于他和张爱玲婚书上的八个字,我在《今生今世》中读到,过目不忘。在很多人的笔下,一次次温习。名言佳句,向来如绝代佳人,被人青睐,向往,惦记。如待嫁闺阁少女,娶进纸墨。我是因了书的名字,注意到这本书,习惯性地注意到作者——白落梅。

白落梅。开在腊月的梅。好有动感的名字。落梅,素洁冷艳。看到这两个字,仿佛看到腊月梅花,纷纷飘落。三个字的笔名,我倒觉得落梅二字更好,简洁舞动,朗朗上口。笔名落有梅字,一定是个爱梅之人,爱的是梅的孤清圣洁。看到她一本书中插图,梅花即将飘落碗中,如笔名落梅。如果没有汉字落梅符号,这幅图对笔名的阐释再好不过。

独特的女子,踏访古寺,在禅诗仙僧文字内行走。这样的独树一帜,定是不一般的女子。她隐于文字。你,只认得她留存笔墨间白纸黑字。年龄,模样不知。这样的隐,留有太多悬念。与其说隐世,倒不如说隐士。越是这样的女子,越激起我探幽心意,网络,遍寻不到她的照片,连采访也极少遇见。她说,她与佛有缘,然又放不下红尘。文字的超脱,暗合隐世二字。深度文字,温婉风格,内容旁逸斜出,一个个字符,像从深山古庙流至人间。读者称赞其文,落梅风骨,秋水文章,可见其文之美。

江南,灵秀之地,孕育才子佳人,诗词歌赋。她栖居江南,耳濡目染,一景一物养育她的纤秀,滋养她的情怀。她的出现偶然中的必然。

邂逅一本书,并不意味和书中文字一见钟情。

我相信,她阅读过张爱玲的文字,并深深喜爱。因了张爱玲的存在,与胡兰成那段有始无终的爱情,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名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一书,安放在我的书桌。

白落梅的作品,文字内涵艰涩,当属《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出离,无须装点行囊,而是放下布袋,濯洗心灵,物我两望。出离是退出繁华落英,不问红尘事,做我方外人。彻悟,是再不为世相迷惑,任何时候都流露真实的自我。禅的境界,最珍贵的莫过于自然通透。就算迫不得已不能出离,陷于市井之中也要超然世外,禅心止水。”

——摘自白落梅《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静安先生谈论诗词,习惯用“隔”与“不隔”。我的才疏学浅,和她的文字,恰恰“隔”。一篇文字读下来,合书回想,一片空白,似懂非懂,纸上文字如风儿飘过。

遇见如我手捧她文字的女子,兴奋买来,翻阅后,因了深,难懂,不再触摸。有的不舍丢弃,翻了几页,束之高阁,待有时间阅读,安慰自己。文字中禅学佛语,读起来艰涩得很。买书诉诸高阁,不忍。囫囵吞枣阅读,不如不读。一本本书,一盘盘菜,初尝,味道全然不对,弃之。文字的悲哀,作者的不幸。再好的文字,遇不上对的人,也是无缘享受。

文字里的相逢,有的无缘相识,有的擦肩而过,有的成为知音。

那时自己,人生风调雨顺,不需深刻思想清洗内心污垢。即使暗礁遍布,这样一本书,嚼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励志、心灵鸡汤通俗易懂。

文字太浅,少了咀嚼之趣。太艰涩,难以坚持阅读。读书多年,我也是在这样的阅读境遇徘徊。

台湾作家林清玄,也是将佛理修养化作美好心情,点燃读者心灵。白落梅也是。林清玄深入浅出,素朴文字蕴含深意。白落梅的散文更侧重主观写作,多是人生感悟。与其说走进她的文字,不如说,走进她的思想。能否产生共鸣,与个人经历,阅读取向,阅读能力有关。

性格倔强。我在她的文字里坚守。她的文字涉及佛家用语,生僻词语摆在文字间。几欲放弃,又心有不甘。她的文字,不像小说深入人心;不像雪小禅的散文,飘逸曼妙;不像安妮宝贝的文字,冷清笔调描摹生活;不像《读者》中的散文朴实动人。白落梅的文字,总觉得好,好得格格不入。我说,那是长在云端的文字。阅读的人,慢慢读,细细品。

与她的文字并不一见钟情。我生于北方,她栖居江南。我对南方的认知,停留在苏州,杭州。她笔下涉足的风景,与我隔着千山万水。她的文字,恰似深山古庙。进去,看一看风景,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知,庙存在于此。就像十几年前我去香港,在妈祖庙前留下清瘦的影,不知妈祖何方神圣。

在这份坚守中,我读她的文字很多年,她是我喜欢的作家之一。

家中存放很多她的作品。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在最深的红尘里相逢》、《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爱如禅,你如佛》、《烟月不知人事改》、《人生何处不离人》、《陈迹清欢》、《相逢如初见,回首是一生》。

她的文字,切不可一气呵成读完,切不可嘈杂中阅读,慢慢读,渐渐品。静中会有所悟。艰涩文字,必藏深邃思想。她从自己视角,文学笔触,感悟人生。她的文字涉及江南景物,古诗词,禅诗,历代名僧故事。古典文学基础薄弱,阅读她的作品,不易入境。

她的古典文学深厚。才华横溢,送给她合适不过。特别是古诗词。很多作品,与诗歌,与禅诗有关。诗词分类比较,融会贯通。历代名僧故事,信手拈来,如数家珍。

她写仓央嘉措、苏曼珠、纳兰性德、林徽因、三毛。这些不是人物传记的传记,在她所有作品里,最通俗易懂。白落梅笔下人物传记,有其独特风格。散文化手法写作,边写人,边随感。摈弃千篇一律传记风格,写出白氏文体传记。阅读的人,像吃了很多年,一贯做法的菜肴,更换另一种烹饪方法,具有耳目一新之感。读起,另类的美。

“往事,总是被人守候成至美的风景,因为走过,所以从容。而将来那些未知的际遇,不知携带了多少微风细雨,不曾邂逅就已生出惆怅。我们总觉得三毛是个决然坚定的女子,她内心辽阔,所以敢于行走在万里风沙之上。任凭尘屑四起,哀鸿遍野,她也无半点退怯。”

——摘自白落梅《你是锦瑟,我为流年》

人物传记的叙述,她往往以这样的笔法开端,渐渐进入人物生平。不像原始传记,按照时间顺序,从作者生平写起。传记前的'感悟,已然是作者各种作品独特风景。无论写禅诗,还是写古诗,进入正题前,总有一段唯美感叹。

她笔下的城市,不是城市标志性描摹,不是比喻排比修辞手法运用,不是色形用途素描,更多是走访后的感受。一座城,一本书,她的文字,是读城所感。她写颐和园的山水画境,她说:“它如同一位卓绝不凡的君王,受恩宠而不骄纵,从冠盖如云的宫廷独自高贵。它宛若一位绰约风姿的佳人,落凡间而不媚俗,在百媚千红的花丛中独自优雅……”

写林徽因的文字很多,她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曾在网络热卖,她被更多读者认识与喜爱。

她,不愧是写作高手,十多本书,每本书感悟绝不雷同。她像一口泉,很多的感受源源不断流出。

从《陈迹,清欢》开始,他的文字,从古典文学,禅学佛理中转向,开始沉湎于旧物,一卷书、一张画、一轴画、一朵青花、一方古玉。她爱的东西很多,懂得也很多。把玩的很多东西,实际把玩的是文字。

新作《相逢如初见,回首是一生》脱掉以往的陈色,转向人间温情。乐善好施的外婆,勤劳的母亲,行走山间,为百姓看病的郎中父亲。这本书,第一次涉及她的家庭。烟雨江南,在她的笔下,如诗如画,飘洒淡淡温情。

透过文字,我看见白落梅生活居所,她的江南水乡,简直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白落梅的江南,原始风情,令人心生向往。江南养育了她,孕育了她的文字。她的文字被《红楼梦》濡染。写栀子、茉莉、采莲,她从色、味、人间真情写起,又从植物叶、花、果药用价值阐述。读文字的人,既感受作者骨子里的闲情雅致,又熟知植物药用价值。

曹雪芹的《红楼梦》有百科全书赞誉,她的散文,颇有《红楼梦》风范。我说,那是小红楼梦。

《相逢如初见,回首是一生》中,语言表达偏重四字词语成句模式,简洁凝练,轻快活泼。写作内容开始接地气。

深藏十几本作品里的女子,怎样的一个江南才女?

长于今,生活于古,爱旗袍,弹古筝,读古书,听雨打枯荷,踏访古庙,燃香敬佛。

她和佛有缘,又贪恋红尘。确实,她与佛对话,看透人生风雨。她背负行囊远离家乡,挂念粉墙黛瓦,十里荷花。她的散文,打江南走来,细腻温婉。她是文坛上一支奇葩。

在烟雨江南,若然遇见,必惊了心。穿越古代的女子,纤细,文弱,淡然,书卷气。她是戴望舒笔下撑着油纸伞的姑娘,打江南烟雨中走来,送给尘世间一篇篇唯美散文,供如我一样,喜欢她文字的人,与她的文字相依,在她的文字里沉醉。

虞山风骨散文

烟云流动,满山郁绿苍蓝的树丛。

仍是念你。

年复一年的春暖花开,记不清有多少日月了。暖风哼着亘古不变的歌谣,抚过坟头的青草,虞山的寂寥。

彼时半影堂里,你的双目微合,手托腮。

几秒的等待,我用了一生来赌。卿不负我,从此荡舟西湖,诗酒为伴,我不舍流年,这般宁静恬淡的日子。

你说,你可以为我冲脱世俗桎锆,与我喜结良缘。如此,那世人的轻言凉语,我亦全然不顾。

于是,芙蓉船里,笑醉成风;绛云楼中,书香弥漫。

你爱我白的面,黑的'发。我爱你白的发,黑的面。

可这满载幸福,经不起清兵铁骑无情的践踏。

南都被攻破,弘光朝廷土崩瓦解。

我们约定了,取义全节,以圆盛名。

宝蓝色深邃的天空,星光过于璀璨,我仰望着,向那无穷的苍穹,膜拜顶礼。

你却在船上四顾茫然,伸手探水再三,对我说今年的水太凉,绝望悲愤,于瞬间凝聚,散开。刺骨寒心的湖水,吞噬着我。

我敬爱的夫君,王命终有一天会凋零。我不求富贵荣华,只愿终老时,在青山绿水长依,有你相伴。生当作人杰,国破家何在?

你慌了。用二十年,央求我的原谅。

二十年后,你病殁杭州。

三尺白绫,我亦了断此生。

不曾悔过。爱的是你,恨的也是你。

虞山脚下,柳氏孤坟,一阵晚风吹破一朵欲睡的花。

我仍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