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个人生活的句子
【第1句】: 张学良晚年生活是怎么过的
为纪念西安事变70周年暨张学良将军逝世5周年,沈阳张氏帅府博物馆于日前推出张学良将军遗物展,首次向世人公开了张学良将军晚年的30多件遗物,展现了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少帅鲜为人知的晚年生活。
陪伴晚年的轮椅
张学良将军最后的晚年时光几乎是在轮椅上度过的。然而,尽管张学良将军最终没能回到阔别几十年的家乡,但陪伴张学良将军晚年生活的轮椅回来了……
在展厅内,记者见到了这一辆黑色轮椅,旁边还有一幅张学良夫妇坐轮椅的生活照片。沈阳张氏帅府博物馆馆长张力介绍说,这幅照片上张将军所坐的轮椅,就是眼前的这一辆。
张将军在最后的日子里,出行,上教堂,甚至在家接待客人,都是坐轮椅进行。轮椅的背面有一个挂兜,里面装着张将军备用的安全带、扇子、手纸等。
在夏威夷生活期间,晚年的张学良将军白天坐着轮椅到海边看海,享受海滩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过着平静的生活。此外,张学良将军每周安排两次运动,做做丢球运动,再就是打牌与聊天。
最喜爱的盒装小老鼠
“不怕死,不爱钱,丈夫决不受人怜。顶天立地男儿汉,磊落光明度余年。”这是张学良将军恢复自由后,写下的一首抒发内心豪放情怀的打油诗。其实,晚年的张学良还有“童真”的一面。在展出的遗物中,就有一堆儿童玩具。比如乘着鹿车、身后还背着一个装有礼品的黄色大袋子的圣诞老人的电子夹、圣诞树胸针、盒装小老鼠玩具、祝寿用的蜡烛……
盒装小老鼠放在一个红色的小方礼品盒内,一半敞开,露出3个带有灰色耳朵和白色胡须的小老鼠脑袋。如果将盒子打开,老鼠就会叫出声……张学良经常坐在地板上跟一群小孩子玩耍。
在张学良百岁的时候,有人问他:“张先生,您现在最喜欢的是什么?”他回答:“我最喜欢小孩子,我喜欢跟小孩子在一起……”
张力介绍说,儿孙满堂的张将军,晚年身边经常有很多孩子陪伴,所以,张学良的晚年充满了至善至美的慈爱之心。
一套珍贵的运动服
在这一次公开展出的30多件遗物中,还有张学良晚年穿的睡衣,绣着蝴蝶的大花围嘴儿,米老鼠的帽子等衣物,其中一套灰白色的运动服格外引人注目。
据了解,这一套运动服是张学良将军的弟妹、张学思夫人谢萍女士,2000年送给大哥百岁诞辰的生日礼物,她希望大哥能穿着这一套运动服常开心,多运动,保健康。然而,这一件饱含浓浓亲情的运动服,只被张学良将军穿了一年多……后来,谢萍女士前往美国参加张学良葬礼的时候,特意将这一套运动服取回,捐赠给了沈阳张氏帅府博物馆。
值得一提的是,张学良将军最后的一份签名也在这一次展览中展出。一张略微发黄的纸上,写着黑色粗体字:张学良。从字迹看,有些歪扭。据张力介绍,这是张学良将军最后的一份签名,这张纸是当年张学良将军为儿子张闾琳的朋友所题写的签名。
展览中,还有一幅张学良将军长眠之地的图片,那是夏威夷的神殿谷。将军的墓志铭是:“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亦必复活
【第2句】: 张学良的名言有哪些
【第1句】:平生无憾事,惟一爱女人。
【第2句】:军人的头不是悬在颈上,而是挂在腰上,随时准备要把首级取下。
【第3句】: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皆英雄;我虽不是真英雄,唯有好色似英雄。
【第4句】:我的女朋友好多,行的却没有几个。其实,我并没有怎么追过女人,除一两个女人我主动追过以外,大都是女人追我。
【第5句】:曾惊秋肃临天下,敢遣春温上笔端。尘海苍茫沉百感,金风萧瑟走千官。老归大泽菰蒲尽,梦堕空云齿发寒。竦听荒鸡偏阒寂,起看星斗正阑干。
【第6句】:人不能总在痛苦中生活,当一种痛苦被一个人逐渐消化了之后,他的思想就会升华,胸怀就会旷达一些,意志也会变得更为坚强些。
【第7句】:我有两个长官,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蒋总统。我对他们两人的评价是:我父亲这人有雄才,大略不好蒋;介公有大略,雄才不如我父亲。
【第8句】:精神上的苦闷总是难免的,自由的丧失一直在我心中留下难以抹去的伤痕。可是事物在运动,在不断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会慢慢变得淡漠起来。
【第9句】:外人不但在物质文明上胜过了我们,即在精神文明上也胜过我们。所有仍在崇信本国精神文明以为在今日推行新生活运动无其必要的国人,我以为应当赶快觉醒了。
【第3句】: 用一句话评价张学良的一生
人们通常用两件事对张学良的一生做出评价,一是西安事变,一是九一八。
作为主角,他曾风头无两人们赞美他是千古功臣;作为主角,他也曾颜面扫地人们骂他是不抵抗将军。 对前者,他平静接受;对后者,张学良也曾说,“用不着和他辩,毁誉由人,说骂由你,我不在乎。”
在他不长的政治生涯中,张学良经历了数次重大历史转折,且每一次都与近代中国的命运息息相关。作为历史经历者和创造者,张学良在这些转折中都扮演着主要角色。
但,在诸多历史大事件中,他说得最多的是九一八事变。 他承认“判断错误”,却否认“不抵抗”;他承认不抵抗命令是他下的,但也说,“我下的所谓不抵抗命令,是指你不要和他冲突,而不是知道以占领为目的后,仍不抵抗。”
张学良晚年的一些口述,澄清了一些悬案,也否定了一些成说。 核心提示 “一弯明月落进高粱地,天色顿时昏暗下来。
疏星点点,长空欲坠,整个大地都在沉睡。他们没有人知道,过了这一刻,整个大地都将完全改变”,时任日本驻奉天特务机关辅佐官、“九一八”三个直接策划人之一的花谷正,在其回忆录里甚至用抒情笔调描绘了九一八当晚沈阳的夜色。
同一时间,沈阳东北角,东北军驻地北大营除了门口哨兵,几乎没有其他声音。按当时军规,负防守之责的北大营在9点准时熄灯。
“所有人都知道关东军将有行动,但就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具体哪一天”,有国内研究张学良扛鼎者之称,辽宁大学历史学院教授、辽宁省张学良暨东北军史研究会会长胡玉海一言蔽之,“这在当时是个半公开秘密。” 千里之外,北平前门中和剧院高朋满座,梅兰芳主演的《宇宙锋》已连演数场,当晚则是为辽宁南部救灾进行的义演。
在被“九一八”这场外侮惊醒之前,1931年的中国笼罩在一场全国性的水灾当中。 张学良作为梅兰芳的好友不仅亲自捧场,还邀请英国驻华武官蓝博森博士一起看戏。
一个开启中日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爆发的导火索,在这个晚上10点左右发生,“需要借口的时候,一段炸毁了的路轨就足够把日本推上侵略和失败之路”,美国记者马克盖蔺在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写下这样一句话。 1931年9月的沈阳 “城里有好多路障,军事演习9月15日已到了北大营边上”,当年只有8岁的黎易之之所以对这个日期有印象,是因为当天是他的生日。
1931年9月的沈阳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底层百姓或许可以感受到关东军的嚣张,但并不知道悬而未决的“中村事件”,让双方呈弹性的弧线关系,瞬间紧绷。
“天天面临开门七件事的沈阳居民,习惯了城里城外的路障,关注点也不在这”,有研究沈阳城市生活史的学者概括了当时百姓心态。 1931年9月16日《盛京日报》的热点新闻不在近在咫尺的日本军营,而是东北军内部特别党员分级的消息,以及张学良将在双十节前来沈阳阅兵。
倒是知识分子沙龙里,对已经带有强烈战争性的气氛有所担忧。 当时沈阳精英阶层喜欢到青年会(俱乐部)打网球,孙竞寰是其中之一。
当年26岁的他在张学良开办的奉天边业银行担任信贷组长。 “青年会成员大多是教授、银行家、社会活动家,都是消息灵通人士。
有个姓阎的会员在给商会做报告时,透露了他得到的‘日本人有行动’的消息。大家都把话题集中在日本人的活动上,青年会的气氛有些紧张。
但当时日本在沈阳有保护南满铁路的护路军1万多人,而东北军有25万之多,大家又觉得不用太紧张”,孙竞寰生前曾对记者有过如此描述。 名声在外的东北军,让沈城百姓很安心。
“包括张学良在内,以及张以下的东北军政要员都没有做战争的准备”,胡玉海说,当时留守沈阳的东北军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最后的平静之夜 “主政华北后张学良基本住在北京,很少回沈阳。
入住协和治病之后,张学良指定5人负责处理一般政务”,胡玉海描述了当时张学良对东北的遥控指挥,“张学良自4月13日从沈阳搬到北平后,东北的事务大多由两位军政大员东北边防公署军事厅长参谋长荣臻和辽宁省主席臧式毅处理。” 9月17日,在北京协和医院已住院治疗三月有余的张学良气色已近正常,随着病情好转,开始慢慢处理公务。
“张学良此时比较心焦的是悬而未决的‘中村事件’,关东军在沈阳频繁演习,他没怎么在意”,胡玉海说对此张学良和沈阳的老百姓一样,已习以为常。 胡玉海概括了“中村事件”对东北局势的影响,“此事让一直对东北心怀不轨的日本关东军有了借口,东北局势让人越来越不安。”
这桩隐秘的间谍案始于1931年6月10日。 当日,日本参谋本部的中村震太郎大尉等人化装成中国人,从海拉尔进发,到兴安岭索伦山一带作军事调查,被守军抓捕。
从他身上搜出各种地图和自绘桥梁涵洞断面图、一份记载兴安屯垦军军事分布和军力等物品。 随后中村被秘密枪决、焚毁灭迹,审讯记录和证物一起秘密交往北平的张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