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民间故事
一
2000年以前,我家在一个小农村里,山沟沟里寺庙啥的都比较多,偶尔也能听到村民开荒地,躲土匪进山挖窑洞,砍柴会偶尔捡到宝贝(金属,玉类这种叫宝贝,其他东西换不来粮食,当然也不认识)。
那会基本家家都有银元,可能都不多,也有人有成罐的古钱币,我还偷偷拿家里的出来玩,那会村里时不时来古董商人,基本都收走了,我邻居在耕地的山上带回来一个玉质的罐,一锄头下去还破了个角,当时古董贩子好像从五百还是五千一直开到两万,我们都跟着在院子里听邻居议论,老爷子也觉得是宝贝,要留给孙子,那些人待了好多天,最后邻居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在家煮罐罐的时候说没有卖,藏起来了,那会小,也不懂乱七八糟的,就跟着听他们捞磕。
听他们说,旁边村子有户人家是打仗时候跑回来的,说以前在皇宫里干活,回来带了好多东西,说有一幅画看着像历史课本上的(都是文盲,人传人,应该是过于离谱了),那会也卖了,卖了十多万,听他们说那幅画二道贩子在深圳卖了好几百万,当然这谁都不清楚。
但那户卖画的人家给自己家盖了个小楼,这是真实的,毕竟房子它不会动,是个人都能看到,我们那会家家户户都是土房子。后来可能过于显眼了,新房没住多久一家就搬走了,便宜处理给了自家亲戚。
所以邻居老爷子也觉得他家的宝贝值不少钱,要留着。再后来听说古董贩子后来还来了几次卖没卖就不知道了。
我还从他们捞磕听到一个很奇特的故事,他们老一辈人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日常生活就是种地砍柴,对了,那会都是煤油灯,不通电。有一回他天还没亮就去大山里面砍柴,带了干粮,因为回来就天黑了,就在准备回家那会,看到两个打扮像道士一样的人,一前一后从山头跳过来,这山头最近的也有十多米,远的近百米,他吓傻了,没敢动就站着看,那两道士装扮的人发现他在看,停了下来,互相说了几句话,就快速消失了,他反应过来赶紧跑回家,给砍柴的那些人都讲了,别人都没遇到过,说他估计是看错了,也有人说遇到神仙了,后来他去砍柴再也没见过,可过了这几十年了还是记得很清楚,绝对是人,没有看错。
我们这地方估计以前风水不错,因为还有一个大家都听说的故事,说很久以前村里来过算命先生,说我们这个地方的风水格局被破坏了,其中一个地方叫老龙台(具体地名不透露),一处山河交错的地方是龙身,但是被改河道破坏了,是有意为之,不然你们这要出帝王的。从山顶看,确实像被断了一节,还有沿河很多地名都是以龙命名的。结合一下还是挺有道理的。
说起龙脉,就想起另外一个故事,那是小时候太奶奶在被窝里给妈妈讲过的,她说我们村后面两座百米高的山,是被两个光着屁股的小娃娃背来的。那天太阳红彤彤的刚出来,当时所有人家里都没有井,村民天刚亮都会去两个寺庙背后 的井里挑水。
刚好那天村里一个孕妇也去挑水,抬头看了一眼,看到背山往一起跑的两个小娃娃,当场吓的坐在地上喊,快看,用手指了指那个两个小孩,挑水人都抬头去看,发现那两个小孩突然扔下小山就跑了,有人说小孩还指了指那个孕妇,就消失了,两个山就被扔到那边了。挑水人反应过来发现那个孕妇已经死了,说是神仙对她的惩罚。
当时村里半仙说那两个小娃娃背的那座山放到一起,我们这会出一个穿黄衣的,可是被孕妇冲撞了,不但不会出还会出事。
我听那会光顾着听故事了,觉得原来如此,现在想想太特么的玄幻了。
对了,两个座山,看着就像两个大土包,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到现在没有一颗大树,一座红土质,建了小庙,香火不断。另外一座前些年说在上面建自来水水塔,我不太懂,反正在山顶开了个洞,用水泥做了个石门,看着打不开的那种,里面也没进去过,另外一部分被学校被圈成校山了,建了凉亭,石板路,挺好看的。
其实我也疑惑过,会不会是大墓啥的,毕竟附近有人捡到过东西,可查了资料,也就有元,汉小墓群,本地也就说有将军墓,不太像。
二
说说地势吧,我们这属于一个两面环山,中间一跳大河,黄河支流,属于黄土高原,不缺水,气温差不大,再热也超不过30℃,再冷也冷不到零下10℃。四级分明。中药材不少,动植物也挺多。
小时候亲戚家就是打猎为生有长枪,那会去拜年都是吃野兔,野鸡,比较多,鹿偶尔。还有给我们小孩子当零食的药材,忘了是什么了,甜的,吃多了流鼻血,太补了。他家里有翅膀展开两米的雕做成的干标本,他说这种东西老是偷人小羊吃,偶尔还吃庄稼,这是被人下药给毒死在山上,他捡回来的。还有狼皮,鹿皮,狐狸皮,很多。
最有印象的是一张好像是豹子皮,有种金钱豹的既视感,那会想着养只鹰,养条狗,每天去山里打野味,那得多美滋滋。后来国家开始重点对这些动植物进行保护了,再去家里都看不到那些皮了,枪也没了。近几年偶尔回去,说野兔,野鸡都不让逮,国家严查。生活方式随着社会的进步慢慢改变,这几十年改变了几百年的生活方式,一点不夸张。
我那会抓过黄鼠狼,养过猫头鹰,红眼睛的,很听话,跟本不怕人,拣过红白色的狐狸尸体,拿蛇泡过酒,抓过的鸟,逮过的鱼不计其数,那个山头果树快成熟了,我都记得。整个童年没有电,没有网络,但无比快乐,万分怀念。
言归正传了。
三
说关于我记忆里我们那墓,盗墓者,老物件的的奇谈。
我那会小,听我妈说,隔壁村翻新老戏台,挖出来一个墓。说老戏台本来就比附近地势要高点,再又是中空的,所以村民很快就拆完了,就在往下挖地基的时候,挖到青砖,说实话青砖见怪不怪的,就继续挖了,这一挖就出事了,在下面掏砖头那人突然脸色发青就直挺挺倒下了,老村长赶紧指挥人拉出来请赤脚医生看,其实医生还没来人就硬了,村民开始说是戏台唱戏的鬼魂不高兴啥的,开始议论,干活的人人自危,没办法。
老村长请庙祝,请半仙,一直弄了两三天,刚好死的那户人家办葬礼那天下大暴雨,第二天下葬后,村里看戏台的人发现下面因为下暴雨发生坍塌,看着像墓穴,众人开始清理泥土,下去的人清理一会儿就发现有金银制品,开始疯抢。上面听到也开始加入,村长也没办法,赶紧去叫政府派人来,等到政府人来,上面发现的东西都被村民带走了,政府也没办法只能圈起来,派人看守,时间不长就来人给挖了,挖出来什么就不知道了。
挖完之后,又让村长带着众人又把坑填上,在上面建新戏台。那会觉得正常,现在想想,好歹是个有陪葬品的墓,你们挖完就这样填上就完事了?。
镇上来来回回几个村都是亲戚,都传开了,谁家捡到坛坛罐罐,谁家捡到金首饰,什么,挺多的,过了几年我们在镇里上学时候,那个村里来的学生还给我们吹牛皮呢,说他大爷爷捡到一把剑,一把小剑,就是生锈了,不过挺好看的。他爸更牛批了,抢了一头玉质的小麒麟,说想办法让我们开开眼,我们羡慕加崇拜,让他当了好长时间老大,最后还是没见到长什么样子。
在古董贩子泛滥那几年过后,他们村大部分开始动工修新房,眼馋也没办法,后来我们村戏台翻新,什么都没有。。。
还有一件比较诡异的事件,那会马匪横行,兵荒马乱的,三天两头逃难,家家户户在山上挖窑洞躲避土匪。
老李头家也在后山原本就有的一个小洞里打算挖一个大洞,结果挖出来一个墓穴,家里胆子大的进去发现就一个棺材,角落陶罐破碎,全是铜钱,老李头家把铜钱收了,打开棺木后差点没吓死 。
据说棺材里头发有好大一堆,里面一个穿着唱戏一样衣服的女人,脖子以下是骷髅,奇怪的是整个头是个干尸状态,看起来头发还在长,头发根插着一根碧绿色的簪子,拔下来的一瞬间,头发跟灰一样化了,老李头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也害怕,就烧了纸钱后,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墓,说烧的时候在外面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椅子上坐着个人。
这事传出来以后,老李头家也不安生,天天有人打听簪子的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过几天,就有说簪子被偷了,有说被老李头封到墓里了,也有人说被偷偷卖了的口风,反正是没了,再也没听说谁见过。老李头也没再提起过。
至于铜钱为什么没有人惦记,那会铜钱不值钱,没人要,换不来粮食。
这支据说能让死人生发的簪子去哪儿了,估计只有死去的老李头知道,多年过去也就李家后辈口里还会提起。
来来回回挖出墓穴,捡到宝贝的事情,附近都知道了,除了古董贩子来扫荡过,盗墓贼也来过不少。
一朋友家在镇上最偏的山里,上学得翻两座山,他们那就十几户人,家家户户都自己开了不少地,他说他们那就来过奇怪的人,像盗墓贼。
某一天,朋友家正常在地里干活,来了四个看穿着挺好的人,说他们父辈就是这的人,逃难去了外地,落地生根,老爷子死的时候说想回家看看,他们打算找祖坟祭拜一下,完成老爷子的心愿。
朋友家一听,觉得真是好人,就问叫什么名字,看知不知道,能帮一下就帮一下。说名讳后,朋友家也没听过,也没有这个姓的,这时那伙人问有没有附近没人祭奠的墓群,或者时间很久都没人收拾的土坟。
朋友家人告诉他们,有一片地,以前看着像土坟,但是没人拢土,慢慢快平了,土质不错,就开荒开成地了,随后那伙人就去看了,然后不知道去哪里了,当时还很奇怪。
后来到播种的季节他们去种地,犁地的时候突然梨出来一个洞,挖开发现就一个普通的棺材,死人赔偿的东西,嘴里放的东西都没了。才后知后觉,想到之前那伙人就是来盗墓的。
盗墓贼有没有小说里那么厉害我不清楚,但是他们是真缺德,很多人家的祖坟被盗,就连埋了几十年的坟也被盗了。估计是很多无主的墓群和老一辈祖坟都没人打理,几乎都被人推平种地了,没办法,那土质确实好。
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人人喊骂,打算抓到就干死的时候,他们消失了。还有我之前说李老头那事,不知道盗墓贼怎么听到的风声,愣是给李老头翻了个个。
再讲几个的故事,这就真是故事了,因为你找不到那些东西,也没人亲眼目睹到,前面那些最起码有人见过,有人知道出处。
当时修建水库的工程在开启时就出师不利,由于地质疏松,塌方严重,死了不少人,再加上那地方是有名的跳河自尽的地方,时不时有尸体冲上来,久而久之骂人去死,也会提到这个地方。
一连两年时间,水库工程都没有进展,听说还请了苏联专家来研究。说当时在一次开山时炸出一条大腿粗的蛇,头上长了角,没人敢动,大蛇在当地属于神灵代表,后来当天就下大暴雨,下了好几天,引起塌方,蛇也被埋了。后面好像请了阴阳先生专门去看,再后来水库地址往下游移了一段距离,很快就修好了,也没发生什么严重事故。
听村里算命瞎子讲,那是有高人和化蛟的蛇做了契约,水库修好,它在水库里安心修练,水库位置往后迁移,它也不闹。
前几年在山顶看水库中间,还能看到一条差不多十多米的黑色轮廓,这会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听说发了一次洪水,有很多人看到那条蛟逆水而上,最后上天,然后又回了水库。
听说还挖出来过很大的癞蛤蟆,这是近些年国企单位的工程,都不是本地人,听的都不是很清楚,版本众多,从小猪那么大一直到卡车那么大,就不说了。。。
说说我为了活着长大经历的事,刚会走路,喜欢在沙发上跳,旁边架着火炉放着开水锅打算做饭,好巧不巧,我跳来跳去一个倒栽葱,跳到锅里,幸好爸妈都在,瞬间捞出来了,就这样,我整个脸出现大面积水泡,后来奶奶拿鸡蛋黄熬出来的油,天天给我擦,一直到恢复,都担心会留印记。
还好,上学整个班上男生里面我的脸都是很白很好的那种,要不是自己被划一刀,那就是小白脸了,只能说我不配。
会走路就开始倒霉了,整个童年全是大面积留白。
日历上忌动土,知道什么意思吗?动太岁呢?不知道吧,那就让我这个吃过亏的人来说说我自己的苦逼经历。
井成为家家户户的必备,我家也不例外,我记得某一天上午家里来人在喝酒说到挖井,说着说着,就打算一起帮忙给我家挖口井出来,十多米深,一米多一点的直径,说挖就挖,民风淳朴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下午就热火朝天的开挖了,爷爷不在,也没人看黄历,这就埋下了伏笔。我记的挖的很快,几天就搞定了,地底水是山圈水,水很好喝,凉水喝了多少年没疼过肚子,出来大城市肚子疼,胃疼啥毛病都有了,这就很不科学。。。
在井正式使用以后,刚开始好好的,不久就得了头晕头疼,发病了就拿拳砸脑袋,爸妈愁的不行,正是念书的时候,他们没读过书,还指望我考大学,这怎么办,开始带我去各地治病,各种检查都没问题,我头疼开始叫,砸脑袋,我妈就抱着着我哭,现在想想都心酸。
事情无路可走的时候,开始走偏方,我奶奶给我喂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活着真不容易。还不见好,就去找半仙,当时村里半仙已经重病下不来坑了,也没法给我看,就让我去求别人。
来回打听,我爸打听到一个十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家有个有算命先生,但是人在云游,我爸出发去找,好像是在哪个县城在摆摊给找到了,攀亲戚,先生带我爸回去给我算卦。
我爸说他讲了我的名字和生辰,还有病情,人家算完问我爸你家是不是动过土,把我爸问懵了,说没有啊,先生说你好好想想孩子生病前,老爹总算是脑瓜子转了一回,说院子里挖了口井,算不算。先生说这就对上了,你家那天动土,什么仪式都没做,刚好又不宜动土,犯冲还是犯太岁了,我忘了怎么说的。
老爹一听顿时觉得找到根源了,就求先生给我治病,先生画了一张符,让我爸带回来,点香杀鸡,接碗水,把符纸点燃化到水里,让我喝下,就没事了。
当时我爸怕带的钱不够,还想让先生等后面再补,结果先生说遇到了就是缘分,收了我爸一块钱。回来后我按那个方法喝了那个符,我是捏鼻子喝下去的,不然真喝不下。
突然就好了,头也不疼了,往后吃饭也香了,身体也好了,打架也是一把好手了,由不得你不信,各大医院没办法,各种偏方没办法,一张符解决了。有时候想起,果然是缘分,再也没遇到过那个先生,想谢也谢不了。
现在想起,头到底有多疼,不知道,怎么个疼法,不知道,记忆里只有砸脑袋的记忆,没有疼的那种回忆。
记
那口井现在还在使用,只不过我搬走后很多年没喝过了,院子里种了二十多颗果树,院墙外重了一排白杨树,一排梧桐树,一排花椒树。
回忆里我每天早上都是被鸟叫声吵醒的,桃花,杏花,梨花,好多味道。挎包里酸的硌牙的小杏子,衣服上全是桃子上面的一层绒毛,痒痒的,放在粮食柜里放軟的大梨,再睁眼看不到透过树梢的温暖阳光,听不到叽叽喳喳的叫声了。
前年回去看了一下,土房子很多年前就不住人了,用做了仓库,因为宅基地很大,院子外面还有四分地可以种东西。他们坐北朝南重新修了个小楼,要修小车道,梧桐树,花椒树都被砍了大半,院子里果树只剩十多颗了。说太多了吃不完,都掉下来喂猪了。有点感慨。
是啊,确实吃不完,当时奶奶还背着刚摘的果子去集市上卖。小伙伴们从来都不缺水果吃。别的小孩子偷我家的果子,我偷别人家的果子,还没成熟就开始呲牙咧嘴的吃了,估计是青涩的味道才是最值得留恋。
如果不搬家我想我会养条狗,养些鸡,养两只猪,鸡吃果园里的虫,猪吃果子,狗在外面小溪里自己抓鱼吃,我会在院子外面地里种些菜自己吃,很美好。
一个大比兜子扇醒自己,说好的写点这些年遇到的奇奇怪怪的故事,怎么还搞起回忆录了。。。好了继续继续
说说第二件亲身经历的事故,没错,就是事故。如果说犯太岁脑疼治不好那算严重,那这次就是把一半命给阎王爷了。
在头疼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后,又跟感冒药杠上了,这种感冒药便宜,作用大,入口就是苦,小圆片,白色的,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听家里人后来说不好卖了,副作用太大。家里还有玻璃制的针管,和几个针头,放在一个小铁盒里,是我爸给我们感冒严重了打针用的。
我们家里我跟我哥两个人,他大我一岁,但是人是那种特别调皮,特别犟的一类,我就相对来说是乖孩子,我两上小学,他高我一级,因为没有幼儿园,他又早早上了小学,结果就是年纪不够在一年级读了三年,成为了小老油条,学习奇差无比,等我上学了,他就是从小学到初中同学成堆,走哪里都吃香,没人敢惹,当然我从小学到初中毕业也就只有欺负别人的份,高中就没了,因为他就读了初中毕业哈哈。
上小学那会儿有一回吧,我俩在家无聊,爸妈不在家,他拿出我爸的针管注射器,拿我练手,听我妈说她回来看我满脸是血的在傻笑,一阵后怕。就知道我哥拿我练手了,他还不承认,说是我让他扎的,说你看弟弟他高兴的样子,然后那一顿打,我妈后来形容就是哭声让天还没黑,院子乱逛的鸡早早回了鸡圈,猪吃食都是撅着耳朵吃,生怕殃及池鱼。
就这样没过几天,针管找不到了,我俩又盯上了感冒药,就上面说的那种,小孩感冒一次吃半片,不知道他是怎么忽悠我的,让我吃了四颗还是五颗。
晚上老妈回来,他是装了个没事人,我当时已经出现幻觉了,躺在炕头上伸手找东西,一会说那有什么,一会又说那边又有什么,老妈好奇就问我哥怎么回事,我哥特别自豪的来了一句,我给你家孩子吃了半包那种药,老妈一看药没了,慌了,顾不上打了,抱着我去我奶奶家,三分钟路程,我奶奶也慌了,天都黑了,医院一时半会又去不了,只能让别人去喊大夫,进去房子和我妈商量说孩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听说灌酸菜水可以解毒,两个人拉着我开始灌。
这是我小时候记忆里为数不多的画面,我在老妈怀里挣扎,碗里酸菜水不停的给我灌到嘴里,我就在旁边看着,好像我就本来在那看着一样,很平静。再后来的记忆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活着,至今为止不喜欢吃酸菜。不是不喜欢酸的味道,是不喜欢酸菜的那种酸酸的感觉,浑身不舒服。
长大后,我查了诸多资料,为什么我能记得我产生幻觉时的画面,为什么当时会出现另一个我占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挣扎,发现很多类似濒死的人都有灵魂出窍的经历。
那次后来发高烧,躺了半个月,没打我哥。
人到底有没有灵魂,到底有没有来生,我自己是心存敬畏的,毕竟拿命换回来的。
很多规矩,祭祀方式,根本就没有书本来记录,都是口口相传,代代相通。
寺庙塑金身的各种繁杂工艺,这我不太清楚,其中五脏六腑会放各种动物进去,很多种类,因为我接触不多,也记不得有多少种,没专门了解过,就简单介绍一种。
蛇,属于地仙的一种,也是五脏六腑的一部分,我们这好像12年会换一次,据说换的时候都还是活的。蛇的来源很讲究,不是随便去抓一条就行,要举行专门的仪式,要把换出来的蛇放回原来的地方。
我们这蛇是在一座深山的泉眼里面,一群人会按时间一起去这个地方,然后放一块红布,举行一完仪式,等一段时间,泉眼口会出来一天蛇盘在红布上,然后祭祀去包起来,带回来放进去。这个村里人会一起跟着去请。
其他种类也是同样的方式,去哪里找就不清楚了,都有专门的人去干这些事。每年上香请愿还愿的人送的帽子,锦旗一个房子都放不下。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安无罪。
不想讲身边人经历的灵异故事,我怕被人家看到,图片也不放了,过于明显。
慢慢补吧,想起来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