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能改变世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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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能改变世界-成长

泰坦尼克号下沉时,游客们逃到甲板上涌向小船,偏有一个叫威德纳的青年逆向而行奋力返回船舱,仅仅是为了抢救一本弗郎西斯·培根的散文集。威德纳和散文集和泰坦尼克号一起下沉了。这个爱书胜过生命的青年人是哈佛的学生。
  
  威德纳的母亲就是泰坦尼克号那位幸存的太太。老太太以威德纳的名义给哈佛捐助一个图书馆。这座威德纳图书馆是哈佛最大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图书馆。图书馆正门两侧各有一块石碑,分别刻着这样的碑文:“威德纳是哈佛大学毕业生。在泰坦尼克号沉没时去世的。他生于1885年6月3日,死于1912年4月12日。”
  
  “这座图书馆是威德纳的母亲捐赠的,这是爱的纪念。1915年6月24日。”
  
  哈佛的毕业生有一个传统:捐助哈佛。哈佛的资金三分之一来自捐助。很多学生的家长,也都是哈佛校友哈佛人。一代一代的哈佛人,进入社会上层又把财富反馈给母校哈佛。每年的捐款,是哈佛收入的重要部分。
  
  哈佛鲜有我们国内一些大学叫人仰视的大楼,走进哈佛常常觉得时光倒流回到新英格兰,绿草地上一派新英格兰的低矮的红砖墙。即使诺贝尔奖获得者也不过在校园有一介绝不起眼的停车位。毕竟哈佛最起眼的是100座图书馆,尤其是一个个像图书馆那样的人,或者说,一个人就是一座图书馆。哈佛或哈佛人是不需要任何包装的。越是充实的人,越是低垂自己。
  
  人称史华慈是哈佛的大儒,在他动过癌症手术的82岁高龄的时候,依然天天早上按时去办公室工作,即使有时要倒下。而他办公室里挂大衣的两个衣架,竟是用铁丝胡乱缠绕而成的。
  
  某教授对学生说,你学我这门课,你就一天只能睡两小时。学生想,那么,我学4门课,我就没有睡眠时间了。
  
  哈佛的博士生,可能每3天要啃下一本大书,每本几百页,还要交上阅读报告。哈佛过桥便是波士顿,张光直在哈佛读博士那几年,没有上过桥没有去过波士顿。
  
  人到底可以有怎样的意志力,人到底可能有怎样的潜力?
  
  哈佛告诉你。
  
  哈佛的学生餐厅,很难听到说话的声音,每个学生端着比萨可乐坐下后,往往顺手把大衣扔地上,然后边吃边看书或是做笔记。我就没见过哪个学生光吃不读的,更没见过哪个学生边吃边闲聊的。感觉餐厅不过是一个可以吃东西的图书馆,是哈佛正宗100个图书馆之外的另类图书馆。
  
  哈佛的医院,同样的宁静,同样的不管有多少人候诊也无一人说话,无一人不在阅读或记录。医院实在也只是图书馆的延伸。
  
  于是—
  
  哈佛产的诺贝尔奖得主有33位。
  
  哈佛产的美国总统有7位。
  
  哈佛校园里,不见华服,不见化妆,更不见晃里晃荡,只有匆匆的脚步,坚实地写下人生的篇章。
  
  哈佛学生或是哈佛教授,首先不是一份荣誉,而是一种证明,人的意志、精神、怀抱、理想的证明。
  
  哈佛立校早于美国建国,“先有哈佛,后有美国”这句话,有年份上的依据,更有感觉上的优越。
  
  在美国,行人是有序地听从红绿灯指挥的,除了哈佛校园。哈佛人不相信红绿灯,但很相信自己是重要的,自己的每一分钟都是重要的,见缝插针地快步过马路,旁若无人,旁若无车。
  
  曾有这样一句话:剑桥大学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而哈佛大学认为自己能够改变这个世界。
  
  因为是哈佛。